我问张子昂:“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那叫什么秘密,那叫未知事件。”
张子昂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我争辩,他说:“原本以为你见了白崇了之后会有一些答案,但是我却觉得你见了他之后似乎才开始真正陷入真正的谜团里面。”
我听见张子昂这样说,我问他:“你也这样觉得?”
张子昂说:“是你给了我这样的感觉。”
这一晚我做了噩梦,噩梦依旧还是那个记忆深处的事件,我似乎回到了小时候,恍恍惚惚地跑到了母亲的房间里,我看见他拿着什么东西要喝下去,我问母亲:“妈妈,这是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