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砂非常稀少，并不是因为它本身的量很少，而是很难收集，不过姜夏的空间宝珠可以高效地收集法力砂。
姜夏一天之内就在峥山一地收集到了足量的法力砂。
可见法力砂的量并不少，至少在峥山上是这样。
实验的具体过程是这样的。
实验体会选取各个年龄段、各个性别的的普通人，让他们在某个封闭的设施里居住一段时间。
他们会先被安排选择法宝循环路线。
无主的法宝凤鸣会有的是，和姜夏法宝同款的避水珠等法宝也有，像火凤扇这个等级的法宝虽然没有，但是翠柳瓶、青天伞这一级无主法宝的还是有几个的。
姜夏会根据法宝等级来排列法力循环路线的等级，以此来判断法力循环路线对人体的改造有没有关系。
在实验体每个人都选择了循环路线之后，凤鸣会会发放与选择法力循环路线相对应的法宝属性相对应的法力砂。
为了试验的准确性，肯定会有一些人被要求获得并不对应属性的法力砂。
接触到法力砂后，实验体会获得法力，然后再指导他们把法力按照他们所选择的法力循环路线运行。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如果他们都还活着，就开始进行法宝使者的转化。
法宝使者本身可以依靠这些法力循环路线来增强法力，那么普通人可不可以像杨迦一样通过法力循环路线来规避可能存在的异化反应，从而创造可以接纳法宝的身体呢？
一切都需要实验结果来说明了。
姜夏贡献出了法力循环路线、基本实验研究方案和法力砂之后，就彻底地和这个项目说拜拜了。
虽然心里觉得有一点对不起姬忘寿和杨迦等人，但是他真的不忍心牵扯到这种事情上来。
姜夏为此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幸亏姬忘寿百忙之中抽空来安慰他几次。
姬忘寿表示自己也不想这么做，她其实也很痛苦，但是身为法宝使者的领袖，在这种形势比人强的情况下如果这个实验能够成功，那么法宝使者的存在就无可撼动了。
后来申沐湖也抽空过来安慰了他几次，不过她得对整个设施进行监控，所以并没有多少时间。
姜夏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儿，不过他更希望杨迦能来劝劝他，不过很可惜，杨迦实在是太忙了。
杨迦索性搬到了绿菊山庄，他需要艺术熏陶一下。
绿菊山庄现在的样子和姜夏之前来的时候并无二致，那副赝品《菊韵》依旧挂在大厅的墙上。
不过所有损坏的地方都被修缮好了。
而且还有一些佣人伺候他。
都是姬忘寿给他安排的人。
姜夏查看过这些人，都不是法宝使者，应该真的只是派来保护和服侍他的。
姜夏每天就在这里浇浇花、画画画、唱唱歌、写写作，上上网、玩玩游戏，生活别提有多滋润了。
除了没有三女环绕以外简直就和那个美梦一样。
就这样，这一年的春节过去了。
······
就在姜夏沉溺于艺术世界当中的时候，东峥市的网络突然流传了这样一个传说，有一个报酬丰厚的工作正在招人。
这个工作需要先经过岗业培训。
这个招工简章写得含糊其辞，既没有说具体工作是什么，也没有说岗位培训在哪里，只说了相当高昂的工作报酬。
但是奇怪的是很长时间过去了，这个招聘广告的信息众多，但是并没有一个令人信服的关于这个工作详细内容的消息出现，倒是各种谣言甚嚣尘上。
有的人说这个招人的公司其实是个犯罪集团，专门培养抢劫、盗窃、杀人、诈骗人才的地方，所以报酬才这么丰厚，而信息却那么少。
还有的说这个招聘信息本身就是诈骗，或者说是搞传销的新手段。
不管怎么说，这个都市传说不知道什么原因在短短时间内成为了东峥市的热点。
世界上总有这样那样的人，有追求刺激的，有胆子大的，有朋友一激就脑抽爱面子的，也有生活困难的、也有居心叵测的，总之有不少人都报名参与了这场诡异的招聘会。
这场招聘会其实就是杨迦主持的法宝使者量产化实验。
招聘会其实是个幌子，真正找的人其实是愿意做人体实验的人。
这些人只要是进了这场实验，就失去了人身自由，除非他能够通过所有的试验成为一名法宝使者，并且加入凤鸣会。
这场是按当然是严格保密的，所以才把它搞成都市传说一样的东西。
尽管有好事儿的人觉得这可能是什么犯罪活动报了警，但是实际上警察并不能因为都市传说而有所动作。
几个月过去了，春暖花开，这个都市传说的就好像随着离去的东风一样渐渐消散不见，变成了真正的都市传说。
杨迦主持的研究经过了多次实验，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法宝使者量产化实现了！
远在绿菊山庄的姜夏第一时间就被通知了这个消息，尽管姜夏并不想知道整个实验的过程，但是实验的结果他还是很好奇的。
正埋头照顾菊花的姜夏有条不紊的收拾好工具，招呼人把他送下了山。
经过一段时间的艺术熏陶，姜夏沉稳了不少。
在凤鸣会地下的秘密办公室里，姜夏再一次见到了三女。
他们每个人都给了它一个拥抱。
几个月过去了，她们都很想念彼此。
互相关心得话说了几句，大家就开始讲正事儿了。
杨迦等人迫不及待地要把实验结果告诉姜夏，而姜夏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他们。
这件事情说不定很重要，也说不定没有什么用，那只是姜夏在山上无聊时偶然发现的事情罢了。
姜夏在山上摆弄菊花，这段时间是冬季，正好是白色的“雪针”，绿色的“绿水青山”还有红色的“血菊”开放的时节。
其他的花都已经败了，所以姜夏主要照顾和欣赏的就是这三种花。
不过姜夏不怎么喜欢雪针，再加上齐菲的墓葬在这里，所以姜夏不怎么愿意来。
但是在怎么不愿意来，花还是得照顾的，再说只是相对其他花种不怎么喜欢，并不是不喜欢。
于是姜夏还是每天都来这里照顾雪针。
终于有一天，姜夏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