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从裤裆里掏出来两张床，然后将高大男人和白衣女子都固定上去，然后又在裤裆里掏出两个盒子，将盒子罩在高大男人和白衣女子身上。
这……这裤子是哆啦a梦的口袋嘛……什么都拿的出来。
没准这裤子也是个秩序之物……找个机会看能不能给它扒下来……
“好，演员们已经就位，我们要开始表演了!”
“掌声在哪里？响起来!”
一众观众一声不发。
小丑摸了摸鼻头，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
屋顶的喇叭里传来一阵掌声。
不过似乎信号不太好，还夹杂着滋滋啦啦的声音，配合着小丑的笑容，看起来很是滑稽。
小丑心满意足地吹了一个口哨，拿出电锯就要开始锯人。
哦不，是锯怪谈。
“嗯？不对不对，你的胳膊应该放在这个洞里面。”小丑指挥着高大男人。
高大男人突然死机，看起来还是在抵抗地狱马戏团规则的压制。
随后它把胳膊抽了出来，换了一个位置。
小丑眼中闪过意义不明的神色，随后大笑起来，跑到白衣女子的身边，“你的胳膊也放错了!”
白衣女子乖乖地将手臂抽出来，换了一个洞放进去。
小丑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大叫一声。
“我要锯下去了!”
狰狞的电锯发出巨大的声音，一抹血色出现在电锯上方。
锯子落下。
高大男人被分成两半。
草间看的嘴角一抽。
尼玛这电锯活人表演正常应该是找两个演员塞进去一个露腿，一个露头，装作被分尸的样子，或者凭借道具箱子之类的……
而且这个表演很危险，一般来说需要练习好多次才不会翻车……就这还有一大堆失败案例视频呢……
真就是硬干呗……草间可不认为高大男人会缩骨功啥的……
看电锯上带着的血色气息，估计这一下挺狠的。
果然，高大男人被锯开之后，身子和脑袋之间升起一阵阵青色的气体。
一股臭味升起。
小丑夸张地捏住它的红鼻头，“天哪，这真臭……你是几个月没洗澡了……”
然后没停歇，继续一锯子下去，高大男人被锯成四瓣。
一股更加浓烈的臭味升起，草间即使是坐在观众位置上都能闻见这股味道。
随即他面色一变，¤型符号出现在手中。
深降
有些发青的脸缓缓变得正常，草间面色凝重地解除了深降。
这个高大男人怪谈好强，这个绿色气体应该具有闻到即死特性。
属于一个规则类的怪谈了。
可小丑却仿佛没事人一样，还在嘻嘻哈哈地继续对着高大男人的几块身体切割。
白衣女子怪谈被晾在一旁。
这样嘛……草间摸了摸下巴。
他感觉自己找到规律了。
小丑眼睛转了转，随手打开一个装有高大男人部分身体的箱子，身体掉了下来。
“呀……这位先生表演失败了。”
“真是可惜呢……你要交出你的脑子和心脏了。”
随即它对高大男人怪谈做了和武士怪谈一样的事情。
一颗绿色的心脏和一个绿色的脑子被拿了出来。顺便将高大男人各个身体的碎块扔在了地上。
但小丑并未吃掉它也并未把它放进血管里，而是闻了闻，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草间观察到高大男人并未消失，这些碎块在努力地合在一起，最后重新组成一个高大男人。
只不过气息实在是太弱了……差不多弱到怨灵的级别了……
不知道它的气味必死规则是否还存在。
估计就算是存在也应该很弱了。
然后小丑转头看向十分乖巧的白衣女子怪谈，怪笑了两声，拿起电锯，血色光芒亮起，电锯就锯了下去。
箱子被劈开，木屑飞起。
电锯突然停住，小丑抽动了几下，摸着脑袋自言自语“这电锯的质量真差，用这几下就坏了，下回一定不买这个牌子的电锯了。”
随手把电锯扔掉，拆开白衣女子的箱子，“恭喜你，表演成功!”
看着小丑咋咋呼呼地欢呼，草间已经确认它的规律了。
十分明显，在小丑下命令的时候，武士怪谈和高大男人怪谈都做出了抵抗，还不止一次。
只是因为地狱马戏团的规则层次很高，它们没有反抗过，因此还是被小丑取走了脑子和心脏。
而且现在看来，那个脑子和心脏对于怪谈来说不是器官，更像是能量和规则的具现物。
毕竟高大男人被取走脑子和心脏后并没有消失，只是变得弱小罢了。
反观白衣女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面对小丑的要求它并没有反抗，反而通过了表演。
在高大男人和武士怪谈的表演过程中，小丑其实一直在干扰他们，想让他们不能成功地完成表演。
而到了白衣女子这里，小丑反而装作道具坏了，顺利地帮助白衣女子完成表演。
那么大概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既然这样的话，那接下来的表演不是都能通过了？毕竟规律已经这么明显了。
草间环视一圈，突然想起一个事实。
除了他之外的所有观众都是怪谈。
人能看出来的东西，怪谈不一定能看出来。即使它们有的有神智。
就像武士怪谈，面对比自己强大那么多的规则力量，它还是拒绝了让它本能讨厌的事情。
看来即使怪谈有了神智，本能也远远大于理性。
白衣女子怪谈飘回了自己的座位，高大男人怪谈迈着僵硬的步伐，身上还冒着绿色的雾气……
这世界越来越玄幻了……
草间正思考着关于表演的事情，突然听见一个声音。
“就你了。”
下意识抬起头来，看到小丑的手指指向自己这边。
他决定装作不知道，转头向后看去。
“哎哎哎，就是你，你看别人干什么，对对，就是转头的那个。”
草间嘴角抽了抽，感觉好像回到上学时候老师点名的一幕了。
看起来躲不过去了，终于来了么……
草间站起身来，走到前面破破烂烂的舞台上去。
这次表演似乎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