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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话,钟喜明忽然想到什么,犹豫着开口道。

    “小虞啊,那个……祁连山的事情你知道么?”

    “什么事?”虞书欣挑挑眉,明知故问。

    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事,说起来,这还是多亏了她推波助澜呢。

    要不然,也不会闹的这么轰动。

    不过,现在这样的结果还是太便宜他了,虞书欣在心里冷哼。

    钟喜明见她面上神情,似乎是并不知情的模样,就继续道。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是一直跟在祁连山身边的施建国忽然和他反目成仇了。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没有什么人在意,但到后面,两人是越闹越凶。

    有一次,竟直接当街骂了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相互揭短,相互责骂,简直和市斤泼妇没有两样。

    这个说那个是沽名钓誉的小人,利用职权之便做了不少唯利是图的事。

    那个指责这个没有真材实料,只是滥竽充数。

    不仅如此,还相互列举了不少事。真是好一场大戏。

    可惜当时我不在场!”

    说着,他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表示起惋惜之意。

    只不过,嘴角扬起的弧度,却出卖了他。

    见状,虞书欣的面上不由也带上了几分笑意,她微微勾勾唇,笑着道。

    “是这样啊。那他们之间岂不彻底要断交了?!”

    “岂止啊!两人现在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

    你不知道,祁连山被气的病倒了,躺在床上好几天下不来。

    听说,他咽不下那口气,特意唆使几个儿子女婿去给施建国找茬。

    然后,他的儿子女婿领了一群人找去了施建国家。将那里打的打砸的砸,破坏的一塌糊涂。

    施建国上前去拦,却不知被谁用力推开,倒在地上,摔断了一条腿。

    这下是彻底把人给惹火了。那老头哭着喊着,说要不让祁家好过。”

    钟喜明继续道。

    他的眉眼全是笑,一点也没有为同事的遭遇心存半点同情。

    可能是听出他的幸灾乐祸,原本一直静静听着的钟老忽然轻咳一声,摸摸鼻子,说。

    “行了,怎么说也是认识一场,你在背后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了。”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虞书欣,鼓励道。

    “小虞丫头,之前那两人与你不对付,现在也算是自作自受,你以后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继续给你找茬了。

    等你考上大学,一定要好好学习,出来后好给我们医药协会添砖加瓦。”

    说起考大学的事情,他还是听孙兴云那老头说的,那老头在他面前吹嘘,说以小丫头的聪明劲儿,一准能考上京都的药科大学。

    考不考的上他不清楚,但这不妨碍他对小丫头充满了信心。

    谁让他对这丫头充满了期待了。这可是中医未来的新起之秀啊!

    钟老想着,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虞书欣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连忙点头道,“一定一定,我会竭尽所能为医药协会做事的。

    毕竟,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会一直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