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没事的。”

    “学校方已经报警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来拯救我们,最迟也就晚上吧。”女教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也就重复着那几句话,没别的。

    那是个人也挺烦的呀!都没有别的花样重复的啊,已经报警了,会没事的,说多了反而让人心烦意乱。

    “叹息~”女教师也很无奈呀,很无辜,她叹了一口气重重的。

    你说她不安慰吧也不是,这安慰过多了,重复一句话也不是说,别的吧不知道该说啥。

    女教师显然也接受了,此刻这这时候,哎,尽量还是别说话了,能不说的就别说。

    重复就重复安慰这几句,倒也不再说别的话。有时候话多了并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这特殊之间她也找不到什么借口来转移。

    特殊时期的她特别短路,是个人神经都短路了。她哪能想到找别的借口来安慰学生们,比如说高兴的事啊,提一些开心的事情,这是她没想到得。

    这天台这边女教师正安慰着众多学员,两名女教师分别一个照顾着女同学,一个照顾着男同学,但更多的是偏向女方,男同学大多数都不用去特意的安抚。

    男同学比起他们也知道在这时刻应该更关心女同学,把大多数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生的身上。

    这才是最正确的,男生嘛心理方面当然比较成熟,同时也是关键时刻才能体现出来。

    平时都扭扭捏捏的,不太表现出来,且不说太过于正经了反而让人疏远。

    正经的一面都留给了外人,而幼稚平平凡凡的一面,缺点什么的全部留给了家人以及朋友。

    你想刚认识的时候,谁不是正正经经的?相认了,相识了,相熟了久了之后就在面前抠鼻屎呀,放屁呀,抠脚丫呀,等不雅的行为就会出来。

    这不正经吗?显然不是!这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现状,如融入到了一家子,你会发现他(她)更多的不好。

    在天台这边安抚着众多学员,马伟业这边就有点胆颤惊心了。

    马伟业听着下方的鬼哭狼嚎,他心里很是发毛。

    马伟业一路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他在八楼停顿了一会儿,但没有向一处教室行去停了那么一会儿,紧接着就继续往下一层走去。

    “这必然是显然的,八楼不可能有利用到的工具,没有价值,那么显然只有原先身处在七楼办公室的房间里有。”马伟业停顿在八楼之间,想的就是这些。

    “这校方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也不…………我也摸不着头脑,这究竟发生怎么?”

    “这暂且不说是一件还是两件,根本就没有一个根据。不过依旧广播的判断行事,学校只怕是不止一两件事件吧。”

    “一路上这一栋楼直到第四层楼都很是诡异。听同学们说手机信号也没了,这之间是否有联系呢?”

    “如真有联系的话,恐怕这些事情怕不简单!但单凭这一点也没有根据。这需要很大的证据的,而且还需要很大的勇气去证实。”

    “如果是平常的猜测,那么倒也没什么,对呀,也就对了,错了也就错了。可是此刻的场景往往不是那么简单听广播是那个声音,我暂且还判断不出是哪个!”

    “但我刚肯定绝对是老师,如果是学生心理范围,绝对没有扩大到这一步。且不说心理素质能否承受光是调查接受现实就是一种匪夷所思的事了。”

    “学校里的暴乱,看是很慌缪。实则是否有安排,否则怎么可能潜入一所大学。校方又是如何?报警了吗?学校里其他人又如何?这广播显然不是对这一栋楼所说的,是对这一所学校就说的。”

    “还有就是至于他后面想说的话,这名老师后面究竟想说什么?中途又经历了什么?楼层下方又有着什么?学校为又是什么?学生们都怎么了?有安顿吗?接触呢?校方的人又有怎样的安排?国家军方呢?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会死吗?这次暴乱究竟是什么鬼?发生了啥子?手机没网又有什么关联?是否都安排好的还是说,突如其来的?”

    这一连串的疑问直接在马伟业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重复的疑问呐,重复的思考反反复复都把他给逼急了。

    他不知道楼层下边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学校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学校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种种的原因使他很是焦灼,让他开始考虑到,要把所有的问题将它串联在一起。可怎么串联也串联不到一起,反正现在唯一能做的或者唯一想到的,就是保护好自身以及学员。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不!是为了他自己!保护学员可能是其一,但保护自己是绝对的。

    即便自己不这么想,本人也是率先保护自己。这可由不得他危险时刻本来是第一反映的身体结构排第一,但没有危险,那么它就是无用的。

    反之就成了大脑以及心脏的纠结,这也在论坛上或者贴吧等引起纠纷,身体哪个部位最重要?有的人说是下体部位,因为下体传宗接代。

    有的人呢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是大脑。有的认为是心脏,如果没有了心脏,那么你拥有大脑也是于事无补的!

    这讨论来讨论去不就一个样吗?都是你的,你管他好坏。又没有把你给分割。咋了?你讨论出好坏又有什么好处吗?或者什么坏处吗?

    不明白!

    这一路上马伟业他是边想边问自个儿还回答。这些都是在他脑海中浮现的,他知道此刻不能过多的说话,即便是自言自语也在脑海中弥补了。

    马伟业没用多长的时间,他短暂呢想一边走。很快,不知不觉他就到达了七楼办公室门口。

    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他急促着翻找着能用的工具。他记得好像在办公室里有套完整的工具箱。

    至于放在哪儿,这好像是体育老师放在哪儿保管着,到时候有用得着的地方才会拿出来。

    从这里就可以再一次看出,从某一方面来说,证明了学校真的管得严。

    一个工具箱都放的那么严严实实的,这固然管的确实很苛刻,且放心!

    “这究竟放哪儿啦?”马伟业一边翻柜的抽屉一边东张西望。他恨不得此刻就是哪吒三头六臂,很不人多双眼睛帮忙寻找多一双手帮忙抽看。

    肯定会想,那为何不叫学生们呢?废话,身为人民教师这种情况叫学生跟上那不是很不符合他的标准行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名人民教师啊。

    虽说暂时没有危险,但万一出了个危险,这一大群人还没有他一个人来的快。

    他一个人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中途也不必担心他人担心自己,同时又担心着别人这一心二用会导致很多不必要的事情发生。

    所以不是不想带,而是带着反而还不好操作。一个人行动虽然缓慢,但也不至于行动不便吧。

    “哐哐哐堂堂堂!”

    “划——哔——彭——”

    一个个抽屉被马伟业拉开这他拉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合上去了,从下到上这样他也不用和回去了。

    由于马伟业抽出来的力度比较大,抽到的与其发生碰撞声。溘然,马伟业立刻谨慎起来开始缓慢的抽移着抽柜,动作虽慢起来,但也不妨碍他寻找开锁的工具。